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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恒刘兰。”梁朝肃打断连城,“她目击你在环城路黑诊所产检,那天我恰恰在站台碰到过你,还有沈黎川,他的秘书也去过黑诊所。”
“为此,他还耗费大量人力功夫去掩盖这一行迹。可欲盖弥彰,抵不住我的人抽丝剥茧,依旧能查清。”
连城的手隐隐发抖,苍白面容一寸寸染上惨淡。
原来如此。
从谣言刚起时,她就想过今日。
一直来不及处理的隐雷。
终是石破天惊。
梁朝肃声音发紧,粗哑的仿佛沙子在磨,“如果你怀了”
“我没怀。”
连城坚决否认,“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,我有多难孕,南方北方最顶尖的妇科专家,十余位共同确诊,你不信我,总得相信医生。”
梁朝肃不再出声。
对峙良久,他偏头看窗外。
连城一口气尚未松懈,余光扫见窗外连绵的树木,不知不觉变成高楼大厦。
车速也降下来。
连城陡然警觉,“你要去哪?”
梁朝肃看着窗外向后掠过的景物,“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