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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当时打量他不怎么健康的身形,没赞成也没反对他定时抽空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决定。
今天也一样,你拿他当空气,只问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狗卷棘,“你之前不是说来找我玩吗?”
“鲑鱼……”被迫失语的狗卷同学张张嘴,他确实用这个借口把前辈喊出来,但不代表真的想好了要去干什么。
狗卷棘真的有意思,可能因为他只能用饭团语说话,所以很方便你直接篡改他的发言:“好,那你到我屋里来吧,我买了盒桌游呢,正好可以一起玩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你面无表情地把乙骨忧太关在了门外,转头笑眯眯地对着狗卷棘拿出了扑克牌。
“……”他很明显停顿了两秒,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桌游。
毕竟你屋里根本没准备什么桌游,扑克牌还是上次和真希、野蔷薇夜聊时候留下来的,“抽鬼牌玩。”
“?”疑惑的狗卷边冒出问号,边好脾气地陪你过了两轮。
你输了。
你又输了。
但是
“没有惩罚的抽鬼牌还是太无聊了,”两次失败叫你兴趣缺缺,又想到守在门口COS门神的乙骨忧太来了精神,咚咚从门背后敲了两下提醒外面,“乙骨君喜欢什么惩罚呢?”
“谁输了就去投胎么?”
“要不谁输了就当对方一天的狗?”
鲜少从学姐嘴里听到这样的称呼,却在今天就听到了两次,乙骨忧太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又疑心是自己多虑,也许只是对方拿他找乐子,“都行,不要这些。”
乙骨的声音被门板隔了几层,难以捕捉,至少难以被坐在里侧的狗卷棘捕捉。
你挑眉,转身冲狗卷棘笑,“哎呀,谁输了谁脱衣服,看不出来挺会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