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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知乐,二哥就和你开了个玩笑,你却打他,我们平时果然太娇纵你了!”徐父言辞冷厉,继续数落徐知乐的不是,“还有刚才在房间里,又在发什么疯?我要警告你,以后,没有人会像以前那样惯着你!”
徐怀远抓住徐知乐的手,突然开口:“爸,别说了,是我不对在先。”又盯住弟弟的眼睛,口吻轻飘飘地:“乐乐,对不起嘛。”
大姐也出来打圆场:“徐怀远,你就是活该!”
徐母的脸色稍微好看,朝徐父的方向一瞪:“行了行了,你也少说几句。”又柔声对徐知乐说:“乐乐,你知道我们叫你过来,是为什么吗?”
“不是吃饭吗?”徐知乐抹了抹眼泪,注意到柳一帆始终面无表情地低着头,心里惴惴不安。
刚才让那个贱人看了一出笑话,真是糟糕透了。
“乐乐,今天我们是想和你聊聊一帆的事。”徐母说,一边安抚似地拍了拍柳一帆的背,“我和你爸爸讨论了很久,我们已经知道了,你在学校里,一直欺负一帆。”
徐知乐僵成一具尸体。
“前几天唉,我们也不想和你说,就是想等一帆回家了,我们一家人坐在这里,好好地讨论这件事。”
徐知乐面颊发烫,柳一帆则一动不动,仿佛置身事外。
“听说你在学校经常给一帆起外号、联合同学一起孤立他、撕他作业本,有一回甚至在冬天把水泼到他头上!”徐母摇了摇头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“乐乐,我们教过你这么做吗?!”
仿佛宣读犯人罪行,徐知乐感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,像被当众凌迟,令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妈”徐知乐攥拳,在柳一帆面前被贬低至此让他倍感丢脸,“明明是他先惹我的!他不喜欢我!谁说我欺负他,他他也打过我!”
确实打过,虽然是自己先凑上前嘲讽他,但先动手就是他的不对嘛!
徐知乐的委屈自有其理由:就算他欺负了柳一帆,那也都是柳一帆整天摆着一张臭脸、情商又低、碍着他眼的缘故。何况事情早就过去,大哥、老师都批评过他,算是一笔勾销了。
如今旧事重提,只因为柳一帆是真少爷,而他是假的,于是就重新清算责任,并非想教育他,只为了让他难堪。
听见徐知乐的回应,徐父气得拍茶几:“徐知乐!你就是这么悔改的吗?你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?你班主任都说了,你在学校里欺负的同学不止一个,别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谎话!”
徐母则说:“我们把一帆接回来,按理来说也该把你送回去,但我们舍不得你,就以撤诉为条件,把你留下来了,还给了你爸妈一笔钱。”正色注视徐知乐的眼睛,“你该知道,你亲生父母并没有死心,还想着带你回去。我们留下你,不代表能继续容忍你的脾气,如果你再像以前一样顽劣,我们还是会考虑把你送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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