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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听寒没回答。
时渊又问了一遍:“为什么啊?”
陆听寒不动声色,猛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,把时渊的头发揉得横七竖八。效果出类拔萃,时渊果然立马忘记了这事情,发出了满意的声音:“呼噜噜。”
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了。
他们回了家,开灯,满屋亮堂。时渊把外套挂好,破铜已经端着两杯温水过来,放在桌面,然后无声地回到楼梯口。
陆听寒拿起水杯站在桌边,袖口挽起,露出了紧实流畅的小臂线条。他略微懒散地靠着桌子,直到这时才问:“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?”
“我在等你。”时渊说。
陆听寒沉默了两秒钟:“你知道整个城市警戒了吧?”
“我知道啊,”时渊回答,“但我不想去避难所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在等你。”
陆听寒:“……”他说,“时渊,过来。”
时渊警醒了一瞬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陆听寒说:“摸头。”
时渊兴高采烈地过去。陆听寒“啪”地一下,弹了他的脑壳。
时渊捂着额头:“啊,你骗我!你为什么又要弹我?”
陆听寒说:“看过《城市守则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