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“算了,以后家里省着点花吧!”
严峫:“……啊?”
“不是说异地婚姻不长久吗,怎么办呢,为了你不要那两千块了!”
乒乓咣当几声巨响, 豆浆机从流理台滚到地上, 滚烫的豆浆泼了满地。严峫险些给砸个正着, 抱着脚一蹦三尺高,江停蹭地从被窝里坐起身:“你怎么了?!”
“没,没什么,碰掉了架子!”严峫疯狂拿抹布一股脑盖在满地豆浆上,同时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定正常:“你刚才说为什么不要那两千块?”
“异地家庭难以维系!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,”江停警觉起来,“哪里说错了吗?”
落=霞=小=说
严峫用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堪堪冲口而出的“你特么什么时候答应我结婚了”。他毕生的运筹帷幄和冷静沉着都用在了此刻,深吸三口气后,才终于演绎出最完美、最冷淡、最漫不经心的声线:
“没有,怎么了?豆浆要不要加糖?”
江停:“加一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