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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理由时,禁军头领冷笑了一声。
从前战时,遇到的那些山匪就喜欢用这套,拿起武器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,放下武器就是田地尽失、无家可归的可怜农人。
偏偏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军队,朝廷更无镇压这些流民的旨意,若是他们用太难看的武力、又或者是逼供,相信很快就会把岐王虐.杀百姓的流言传出去。
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?
所以他直接让人打死了领头的两个,又让周围的士兵接着问剩下的冲在前面的,到底有没有受人蛊惑,最好从实招来。
最后他就是带着那种模糊不清的回答去给岐王奉命的,并且神色很寻常。
沈惊澜起初听着觉得不太对,后来发觉本来已经投降的那些人,又开始跟禁军发生冲突、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,便从马车上下去,“怎么回事?”
这才有沈泽坤的亲卫同她说方才的事情。
沈惊澜立即变了脸色。
“我何时准许尔等对百姓擅加刀兵?”
禁军头领看了她一眼,他是被提拔出来的,忠于皇帝的新贵,虽然还是恭恭敬敬行礼的样子,却挡不住眼尾的不屑,他早就不爽沈惊澜这趟出门唯唯诺诺、谨慎担忧的样子,就好像随时会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个什么人把她杀了一样。
名震大宗的战神,也不过如此。
于是他道,“这些庶民胆敢对亲王、对天子特使车架袭击,本就图谋不轨,论律当诛。”
沈惊澜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。
下一秒钟。
“啪”
“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