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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云州迟疑了片刻,鬼使神差似的,还是把那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。
茶叶沫子的粗泛味儿往上顶,逼得他差点吐出来,又不得不使劲咽下去的时候,郑云州立马就后悔了。
就不该喝的。
他从小到大也没喝过这样不上台面的茶种。
但为什么又喝了呢?
就那么怕辜负她的好意吗?
真他妈的怪。
昨晚那股不明不白的热意又浮了上来,好燥。
郑云州撂下杯子,一双手随意撑在膝盖上,烦闷地看了眼外面。
他问了声:“我妈一般要听到什么时候?”
西月说:“有时候会在这里用斋饭,有时候中午之前就离开,没准的。”
看他一副耐心耗尽的样子,西月也不再敢作声。
刚才已经吃过乱提建议的亏了。
沉默了片刻,郑云州望着摇动的竹帘问:“隔壁放着观音像?”
“嗯,您要去拜拜吗?”西月托着下巴说。
像听了个笑话,他几乎立刻就嗤出来:“你知道我做过多少坏事吗?哪个菩萨能待见我?”
还不如踏实坐着,求神不如求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