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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月却是真的笑了:“那您知道观音有多慈悲吗?只要不是单纯地为了作恶而作恶,一个人的内在哪有什么固定的评价体系,又拿什么去判断绝对的好坏呢?只有立场不同罢了。”
郑云州忽然有点明白,为什么
家里除了赵青如那两个二百五,所有人都那么喜欢她了。
就连混遍风月场的付长泾都能被她拿下。
她是个伶俐的,像在山中修炼了很久,道行很深的精怪,很会在不同的场合,面对不同性格的人,说不同的话,句句都能说到人心坎里。
可她才这么点年纪不是吗?
难以想象,她从前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,才会涉世这么深,这么会看别人的眉眼高低。
可她的外表又是那么柔弱,像那种在陌生地方走丢了,会坐在路边哭的小女孩子。
郑云州还没说话,林西月的手机就响了,他扫了一眼来显,是境外的号码。
她当着他的面接了:“喂?”
殿内幽旷安静,一道温和的男声在烟火气里飘出来。
付长泾在电话那头说:“月月,我病了一星期了,连床都下不来,好想你啊。”
林西月看了一眼郑云州,捂着听筒说:“不好意思,郑总,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郑云州慢条斯理地点了下头。
月月。
叫得真是亲哪。
林西月起身,还没到门口就问:“付长泾,你生什么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