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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前女友好凶。”商陆在这里装绿茶。
然而这套在柯屿这儿没用,“你说她什么了?”
“说她和她父母有眼无珠,配不上你。”
柯屿从佣人手里接过浸透了冷水的丝帕,轻柔地贴在商陆被烫伤的脊背处,“你对我滤镜有八百米厚是不是?”
“她妈妈去找过奶奶,你知道吗?”
柯屿怔住,难以置信地问:“……怎么可能?”
“是真的,不信你去问奶奶。”
“她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你说谁?奶奶,还是你的天天?”
“奶奶。”
“你那时候还没跟她分手,奶奶不想拖你后腿。”
柯屿沉默了下来,“她妈妈不是个好相处的人。”
“嗯,说奶奶连给她当保姆都不配。”
贴在伤处的丝帕由冰变温,都被捂热了,柯屿一直忘了揭开,只是神经性地重复着压着丝帕的边缘。他沉默了很久,最终说:“你既然知道,就应该早点告诉我。”
“我不想给你的初恋留下这么难堪的回忆,也算是体面分手,我希望你想起这段恋爱,心里还是开心。”
虽然吃醋,但商陆说的是真心话。
柯屿自嘲地笑了笑:“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,难道被她父母以那种方式拆散,我的心里也不会抱怨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