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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不会。”商陆闭起眼睛,提醒他:“该上药了。”
柯屿这才把丝帕接下,又用冷水浸了数次,取出药膏给商陆仔细涂抹。药膏清凉,有青味,被柯屿的指腹推着在商陆的脊背上游走,继而温润地化开。
商陆要花上所有的意志力,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深处的战栗。
他最开始曾为自己对柯屿的欲望挣扎过、唾弃过,试图为自己的喜欢找到更深层次的动机,但他现在学乖了,承认自己最初就是被柯屿的样貌又被他的身体吸引,想深深地侵犯他、占有他。
“还记得我小时候给你写信吗?”
“嗯,”柯屿的气息在笑中很好听,“怎么可能忘记?”
“我给你写信,你不回我,我一封接一封地写,小温问我,为什么这么执着,也许你收到信了,只是根本不想理我。”
柯屿做贼心虚,只能沉默着不说话。
商陆并未察觉,下巴垫在手臂上,自顾自地说:“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,而且你跟我拉过勾,不会不理我的,所以每周都很坚持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小温问我,就这么喜欢柯屿哥哥吗?我说是一见钟情。”
他是后背对着柯屿,所以看不到柯屿的欲言又止,也看不到他发烫的耳垂。
“刚才你女朋友前女友问我,为什么和你关系这么好,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但我觉得,那时候小,说的答案或许就是真正的答案。只是我妈他们都笑疯了,觉得我在乱用成语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商陆无声地笑了笑:“你不知道。”
也许有一天会知道,也许也永远都不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