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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一愣了一下,然后抓住伙计正要往下来挑灯笼的杆子,使劲摇晃着说道:“明早就来不及了,还请大哥你行行好,带我们去郎中家请他开个方子。”
“我们给钱!多少都行!”
还是季二牛直接,目光冷冷看向一脸鄙夷的伙计,从怀里摸出一把足有二两多的碎银,沉声道:“不让你白跑路,一点心意,病人等不了明天。”
“这……”
正在从门头上往下来挑灯笼的伙计,目光看到季二牛伸到眼前的碎银,不由地撇嘴道:“此地到城北坐堂郎中家,也得好远的一段路,再说这时候过去,郎中都熄灯睡了……”
“大哥,你就帮帮忙好了!”
蔡一已经急了,从手腕上撸下一只银镯,急忙塞进伙计的怀里又道:“郎中家再是路远,也当悬壶济世为本,还得大哥你跑一趟了!”
话已经说到这份上,最主要的是银子滚烫,伙计嘴角一阵抽搐,楞愣神道:“也好,看在你两口子如此孝心的份上,我就跑一趟得了,郎中出夜诊的可能性不大,但可根据病人症状,开方下来由我抓药却是可行的。”
两口子?
被伙计的一句称呼,臊得满脸通红的蔡一,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,急道:“病人四十出头,最近办事不利导致心病加重,再者房事上面,或许有些频繁……”
蔡一称述病情的声音,也是由大到小,最后小得几乎自己都听不见。
有人向伙计表述这些,季二牛也懒得插嘴,反正有些时候,闭嘴要比说话管用。
“晓得了,我听明白了!”
伙计就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,手中也停下了继续挑取高挂起来的两只灯笼,但还是把铺门给上了锁,道:“那就得二位在此多等一会了,待我禀明郎中,开好了方子,拿回药柜的钥匙,再来给二位来抓药。”
“谢了,快去快回!”
季二牛和蔡一,几乎是同声说出了一句催促的话。
伞都没来及打着的伙计,抓过一顶草帽,就消失在沥沥细雨中不见。
“往里站站,别让檐水给淋湿了!”
季二牛拉了一把蔡一,让蔡一站在药铺的屋檐底下,避免让流下来的房檐水给淋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