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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二人的肩膀和后背,在满街寻找药铺的时候,就已经被时断时续的毛毛雨给淋湿了衣服。
再是内地的京都要比边城暖和多了,但在这个阴雨天的夜里,蔡一还是冷得牙关打颤。
“给,披上这个!”
借着灯笼昏黄的光亮,看着浑身哆嗦的蔡一,季二牛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袍子,伸手就给蔡一披在背上。
一阵暖意上身的蔡一,感激地望向面色冷峻的季二牛,道:“这如何是好?你要是也受了风寒,可不得了。”
“我能行!”
季二牛摆摆手,苦笑道:“我这人命贱,阎王不收,恶鬼不爱,曾经战场上趴过雪窝,破衣烂衫和野鸭一样,睡过冰面上的芦苇荡,不也是好好的!”
这一点,蔡一深信不疑。
就在虎头镇初次遇见季二牛的时候,一身破衣烂衫的他,在如此寒冷的边城不照样挺过了三九严冬?
蒙蒙细雨还在下着,回春堂门口的两只灯笼,里面的蜡烛也快要燃尽,笼罩在二人头顶的光晕,也是越来越小。
去郎中家的伙计,应该是个住店看门的伙计,为了药铺的安全起见,他走的时候,并没有让二人进入药铺里面等候。
“二牛,你说,这个伙计会不会骗了我们?”
到现在还不见伙计回来,蔡一不由得慌了起来,她心疼的不是那些碎银和银镯,而是叶举能不能喝到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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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银镯,还是进入内地后,即将到达京都地界的望京河对面时,叶举一高兴,就给她在当地一家银店,买了一只银镯亲手戴在她的手腕上。
那只银镯,也是她自生下来,第一次佩戴如此贵重的物件。
季二牛摇摇头,肯定地说道:“他应该不会骗我们,药铺是跑不了的,为了几两碎银,一个伙计是没那么大的胆子。”
这话没错!
要得进入任何店铺当伙计,那得有可靠的人担保才行,再说一般伙计也没有工钱可拿,那些碎银能让他阔绰半年的,既然到手的外财,那就已经是自己的了,更没必要拿着这些钱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