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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漂亮的花。”有同班的女同学过来,用英语和她打招呼,“怎么样,今天的演讲好听吗?”
林西月站住了,勉为其难地笑:“还不错,你是要过去吗?”
女同学点头,晃了晃手?里?的书说:“对呀,我找这位创始人?签个名?,我很崇拜他的。”
她低眉,默了一阵,想起买这束花时的心情,来的路上,她为什么要挑这么几枝花,用硫酸纸包好呢?
是想象着演讲之后,他们会发生些?什么吗?
林西月模模糊糊地叹气。
她把花塞给女同学:“那这束花给你吧,你应该用得上。”
“太好了,谢谢你。”
等?到?女同学走远,林西月才想起来,她亲手?写的卡片还在上面,忘了拿掉了。
她本想叫住她,但一转念,林西月又摇摇头,没必要。
今天送花给他的人?一定很多,中国女人?更不在少数,郑云州从不在这些?事上分散注意力,哪里?会关注到?这么一捧小花,这么一张小小的卡片?
郑云州在费城待到?了傍晚,始终没有见到?林西月的身影。
就连在宾大闲逛时,也不曾看?见任何一道和她相像的影子,公寓里?没人?,不知道她躲到?哪里?去了。
他独自站在黄昏的暗影里?,手?里?夹着那张从花上取下来的贺卡,看?着慢慢升起来的月亮,自嘲地笑了。
那个女生送来的时候,郑云州就有种?强烈的感觉,这是林西月喜欢的配色。
那捧花很小,精巧秀丽的一团,洁而不妖,也像她才会有的心思。
果?然,花枝间藏了张快掉下去的白色卡片,上面写着一个没头尾的问句“最近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