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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存心在跟我唱反调?”郑从俭终于忍无?可忍地拍了桌。
郑云州也没动,仍旧眼眸低垂,语调平稳:“你认为是就?是吧,但我要说的话很短,除了林西月,我谁也不会娶,你们记住这一点。”
当晚他饭也没吃,独自开车回了茶楼。
不知是否最近提到林西月太多次,郑云州就?着两杯薄酒,在书?房的小榻上?睡了过去,竟意外梦到了她。
梦里?她还是那么乖,给他煮了醒酒汤放在旁边,就?静静地等他醒。
郑云州知道这是梦,迷迷糊糊的,一直不肯醒,好像只要他不醒来?,她就?不会走。
后半夜落了雨,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?,彻底惊醒了他。
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?,旁边的紫檀小几上?根本没有什?么醒酒汤,也没有面?容柔婉的林西月在守着他。
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,郑云州早都?习惯了。
即便?失落,也不会像前两年那样大动干戈。
而乌润的案几上?,只有一本她常常翻看的英文原著《傲慢与偏见》。
他刚才?闲得无?聊,从书?架上?取下来?,佐酒翻了两页。
狂风从窗户缝隙里?涌进来?,往反方向?吹了两页,停留在林西月曾反复阅读的那一面?上?,粉蓝色的书?签夹在里?头,上?面?有她清秀灵动的笔迹“不要在任何东西面?前失去自我,哪怕是教条,哪怕是别人的目光,哪怕是爱情。”
哪怕是爱情。
男人骨子里?就?是贱。
林西月直白地说过很多次爱他,他不信。
非要等到她走了以?后,再从她留下的生活痕迹里?,一项项地去解读她的行为和想法,证明他曾经拥有过却错失的爱,就?好比这一句隐晦的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