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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解人意和玩弄人心,他知道二者都不是刑沐的本色。
非要二选一的话,他不用刑沐接纳他的“恶劣”,他可以献出他的“纯情”。
“呵……”刑沐笑出来才惊觉她会不会入戏太快了,笑得真像是将多少个弟弟吃干抹净的惯犯,一不做二不休,用膝盖顶顶陶怀州,“网上说男高像钻石一样硬,男大会不会走下坡路了?”
“姐姐还是少上网吧。”
“多上你吗?”
“快点吧,等下他们结束晚自习,都要回来了。”陶怀州将带上来却迟迟没派上用场的小方块往刑沐手心里塞。
刑沐恨死了……
是,土老板是她开的头。
但就这样走上了一条演戏的不归路吗?
该死的上下铺,也太像男寝了吧?该死的陶怀州,“声台形表”也太面面俱到了吧?最该死的是她,魂儿都要被他勾没了。
“真纯假纯呀你?”刑沐将陶怀州翻到身下,坐起来,往上掀他的T恤,往下扒他的睡裤。
前天晚上,她和他同床共枕,他腆脸说他习惯裸睡。
昨晚,她和他分床睡,他T恤和睡裤穿得严严实实,怎么?习惯说改就改?
刑沐只管掀和扒,不准陶怀州脱掉,该遮的露着,该露的遮着,别有一番看头。
小方块,这是她第一次给他戴。
昔日在厨房,他曾让她给他戴,半天戴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