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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晴识趣儿退了出去,见霜斋内只剩两人。
“只是家中买的一个婢女,后来到了年纪放出去了,并没什么特别的。”她肩膀被裴靳揽着,犹如被老虎按住的弱兔,一动不敢动。
裴靳抬起她的脸,亲了一口,见她鸦羽颤颤,小巧的耳垂上戴着一副珍珠耳坠,整个人乖巧可爱极了,哄道:“小柔儿便把我当成一位亲近的哥哥,什么话都可以同我说,这样才能更亲近些。”
戚屿柔心里十分抵触,可又不得不回话,只得小声道:“我平日话也不多的。”
“那也无妨,小柔儿只要把我当成亲近的人便好。”裴靳垂眸掩住眼中的冷色,声音却与方才并无区别。
之后戚屿柔看裴靳带来的那几册孤本,裴靳则拿了一册棋谱看。
晚间也是在见霜斋用的膳,之后裴靳又邀戚屿柔对弈。
戚屿柔有了上次的教训,这次自然不会再使出全力,但也不能太弱,于是起手依旧是攻势,只是后面下的越发没有了章法,裴靳同她对弈,便不似上次那般尽兴有趣。
一局终了,裴靳兴致缺缺收了棋子,牵着戚屿柔往回走。
此时金乌西坠,金黄色的余晖铺陈在水面之上,两只野鸭从湖面游过,带起一片金色的水波。
“小柔儿。”他忽然停住,回身低头看戚屿柔,眸子被夕阳余晖所染,变成了浅金色,“今日唤我一声哥哥吧。”
往日他也让戚屿柔唤他哥哥,不过都是床笫之间,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,今日却不同,他眸底既无温和笑意,也没有调侃的悦色,就那样直直看着她,等她唤。
“二爷今日是怎么了?”戚屿柔努力表现出自己的关心,实在是叫不出那声“哥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