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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似低声说了句什么,便牵着她继续往立雪楼走。
戚屿柔听着那句话好像是:怎么还是不开窍。
她想,您就把我当成一块不堪雕的烂木头,早点没了耐心,放我这块烂木头回家吧……
这夜裴靳并未碰她,后半夜也没要,天未亮他人已起身,并未在立雪楼用膳。
戚屿柔这日总算睡饱了,心中不解裴靳这样折腾到底图什么?她虽和薛柔音眉眼有些像,可毕竟不是薛柔音,为了她这么一个赝品,皇宫别院来回折腾又是何必?
她单在这别院里伺候,都觉得疲累不堪,裴靳又要来回奔波,怎么不知道累?真是让人想不明白。
或许他喜欢养外室这种刺激感……
戚屿柔忍不住一阵寒颤,觉得一国之君如此德行,实在是不堪极了。
之后几日,裴靳没再来别院,戚屿柔则是沉浸在那几册孤本里,亭台水榭、藻井角檐,古籍中好多纹样、样式如今已见不到了,戚屿柔心头意起,害怕这些纹样、样式彻底遗失了,便拿来纸笔,将古籍中那些失传的纹样一个个描画下来。
她学的便是工笔白描,最擅画人物,如今画几个纹样自是不难。
细细的笔尖落在熟宣之上,线条流畅灵动,一看便是在画技一道下了功夫的。
一下午的功夫,戚屿柔便画了十多张,她将那些画稿收好,才觉得脖子酸痛,唤了一声竹桃,两人回了立雪楼去。